2011-04-08
家
家 不记得有多少次深夜回家,惟有这次感觉有所不同。 先是一楼楼道里的声控灯,在听到我的自行车落锁声后,悄无声息地亮了,竟像有意在等候。再是二楼楼道里的灯,在察觉到我轻微的脚步声后,也忠于职守地亮了,像跟一楼约好似的。只有我居住的三楼的灯,倦了般,在我的轻“咳”声中,紧跟着回过神来。 打开屋门,熟悉的灯光从卧室内流泻过来。不用看,我知道这是妻子睡前习惯性留给我的回家的灯光——这床头的台灯,几乎每晚都在忠诚地履行着自己的承诺,永远低眉顺眼,既考虑到如何不影响女主人睡眠,还要等待男主人回归。 |